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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作者
李弥逊宋 1089 — 1153
仲宗访我筠溪出陪富文粹之游天宫诗见索属和次韵(1146年) 宋 · 李弥逊
七言律诗
作伴仙(四库本作山)翁觅转春,净坊俱现宰官身。
兰亭梦想如三月,莲社追游少一人。
雨磴劳君鸣屐齿,风轩为我扫衣尘。
应怜野老闻韶后,旋束蔬肠学练津。
次韵林袖然知县留题筠庄因寄之 其一 宋 · 李弥逊
七言律诗
何人着脚傍岩幽,好事无过竹务猷。
妙语径追盘谷序,轻舟独信剡溪流。
牛刀小试知多暇,鹤板迟来坐不谋。
欲寄一行安否问,朔风羁雁正淹留。
次韵叔孝郎中送游黄山见一老之作 其二 宋 · 李弥逊
七言绝句
路断人稀山正深,隔林钟鼓报新音。
已穷渡水沿崖力,更尽眠云坐石心。
五石 其四 碧涧 宋 · 李弥逊
苍崖高郁盘,下有千仞倾。
当时捐佩侣,寄此琤琮声。
坐石风露晚,心与秋月明。
沧浪若可濯,勿负冠上缨。
游龙潭 宋 · 李弥逊
秦山破碎天上来,女娲仙去空崔嵬。
中悬鸣玉二千尺,下有百尺青铜开。
居龙变化出嘘吸,雨暗云昏鬼神入。
我来坐石秋水闲,云影扶疏落空湿。
浮丘容成不可俟,摩挲青壁著名字。
两翁下游会有时,访我钟陵五松寺。
水龙吟 上巳 宋 · 李弥逊
化工收拾芳菲,晕酥剪䌽迎春禊。
江山影里,泰阶星聚,重寻古意。
曲水流觞,晚林张宴,竹边花外。
倩飞英衬地,繁枝障日,游丝驻,羲和旆。

云避清歌自止。
放一钩、玉沉寒水。
西园飞盖,东山携妓,古今无愧。
闻道东君,商量花蕊,作明年计。
待公归,独运丹青妙手,忆山阴醉。
缴王球叙官状 宋 · 李弥逊
准中书门下省送到录黄一道,为王球叙复元官事,令臣书读者。
臣看详王球元系提点龙德宫,盗没本官金一万两,不见归着。
有司检阅王球家赀,皆太上皇帝服御之物,数目甚多,价直无算,所犯至重,罪在不赦。
元降指挥除名勒停,送廉州编管,已为轻典。
据大理寺供到,本人所犯,合作窃盗赃罪流。
及取到吏刑部状,检准绍兴武臣应叙拟官格法,武臣初叙正官,依格合叙保义郎,每再叙一官,五叙止;
缘系情重,合降一等,四叙止,合得忠训郎,即无叙复元官之文。
契勘王球虽累经赦宥,于今年四月内已奉圣旨,特与放令逐便,至今未经数月,若令尽复元官,不惟有害成法,兼恐渐启侥倖,使贪污奸盗之人,无所畏惮。
如经今来恩赦,自合叙理,乞下所属遵依见行条法,检举施行。
所有录黄,臣未敢书读行下,缴连在前,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缴刘光世免差科状 宋 · 李弥逊
准中书门下省送到录黄一道,为刘光世置到田产,乞依张浚例免差徭、科配、措借。
正月五日,三省同奉圣旨,依张浚已得指挥,令臣书行者。
寻取会到户部状,开具条法下项。
一、乞免措借。
今检坐绍兴敕,诸官司非遇圣节,辄借人户什物、陈设器用、人舡车乘者,徒一年。
虽应借,而以民间所无之物,或多抛数目及令装饰诸色人者,准此。
即借而不还,并因请纳乞取财物者,加二等。
长吏知而听者,与同罪;
不觉察,杖一百;
按阅将兵官奏裁。
一、乞免科配。
今检坐绍兴二年二月十四日敕节文,户部状:臣寮上言,本部今勘当,欲依臣寮上言,权令应官户除依条免差役外,所有其他科配,不以限田多少,并同编户一例均敷科配。
候将来边事宁息日,却依旧制施行。
贵得稍宽民力,以副朝廷恤民之意。
伏候指挥。
二月十四日三省同奉圣旨,依户部勘当到事理施行,仍令本部镂板行下。
一、乞免差徭。
今检坐绍圣常平免役令,诸前代帝王之后,法应得赎。
及官户若旌表门闾之家,敕书见在,并非技术,赐号处士,或进纳升朝官,其色役听免。
右,臣契勘差役之法,既有官户许免明文,不应更降指挥。
措借既有专法禁止,今来若降指挥,许免一人,即显馀人可以措借,有此相妨。
止有科配一项,系是绍兴二年二月十四日因臣寮上言,特降圣旨,官户编户一等均配,见今天下守以为法。
法者,上下所共遵,当自贵者始也。
若因人而废,则纪纲不立,夫人得以干之矣。
所有录黄,臣未敢书行,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⑴ 以和雇、和赁为名同。
⑵ 谓品官,其亡殁者有荫同。
勘当楼瑮状 宋 · 李弥逊
契勘近承都省批下故左朝奉大夫楼弁男楼玘状,诉兄瑮不收认为弟事,送本部勘当。
本部拖照前后公案,见得楼玘的是自幼过房为楼弁之子。
后来所生所养父母皆殁,楼瑮逐出其弟,将父合得致仕恩泽荫己子,其保官已自陈首。
昨来明州绍兴四年五月内两次定夺,及绍兴府再断楼玘,令依旧在楼弁房下,事理已得公当。
后来明州于绍兴六年八月内却断归楼异房下,委是偏曲,致楼玘复经都省陈诉。
本部窃详楼瑮之意,止为欲夺恩泽荫补己子,并欲自佔财产,逼逐其弟,略不体其父平昔养育之意。
况楼异曾任侍从官,楼弁亦系朝士。
身殁之后,楼瑮不顾理义,败坏士风,屡兴词讼,紊烦朝廷,若不惩戒,无以励俗。
本部已勘当楼玘合依旧为楼弁之子外,欲望朝廷详酌楼瑮不孝不义之罪,特赐惩罚,以为四方风俗之戒。
严助请救东瓯议 宋 · 李弥逊
汉武帝建元三年,闽越举兵围东瓯,东瓯告急于汉。
时武帝年未二十,以问太尉田鼢,鼢以为越人相攻击,其常事,又数反覆,不足烦中国往救也,自秦时弃不属。
于是严助诘鼢曰:「特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诚能,何故弃之?
且秦举咸阳而弃之,何但越也!
今小国以穷困来告急,天子不振,尚安所愬,又何以子万国乎」?
上曰:「太尉不足与计。
吾新即位,不欲出虎符,发兵郡国」。
乃遣助以节发兵会稽。
会稽守欲距法,不为发兵。
助乃斩一司马,谕意指,遂发兵浮海救东瓯。
未至,闽越引兵罢。
议曰:瓯粤在汉,居中国之外,俗悍喜斗,臣叛反覆,有急则请救天子。
田鼢之策固未为失,而助力陈必救之说者,岂不以王者无外,尺地一民,皆在所保,不可以远而遂弃乎?
苟不推恩以及四海,则屏翰之邦,几何而不资蛮夷腹心之地?
几何而不惠盗贼?
今日弃一邑,明日弃一城,举咸阳而弃之,不为异也。
日蹙国百里,诗人所以为大坏之刺,可不惧哉(《竹溪先生文集》卷九。)
兵:原无,据四库本补。
光武徵周党等至京师议 宋 · 李弥逊
建武五年,诏徵处士太原周党、会稽严光等至京师。
党入见,伏而不谒,自陈愿守所志。
博士范升奏曰:「伏见太原周党、东海王良、山阳王成等,蒙受厚恩,使者三聘乃肯就车。
及陛见帝廷,党不以礼屈,伏而不谒,偃蹇骄悍,同时俱逝。
党等文不能演义,武不能死君,钓采华名,庶几三公之位。
臣愿与坐云台之下,考试图国之道,不如臣言,伏虚妄之罪;
而敢私窃虚名,誇上求高,皆大不敬」。
书奏,诏曰:「自古明王圣主,必有不宾之士
伯夷、叔齐不食周粟,太原周党不受朕禄,亦各有志焉。
其赐帛四十匹,罢之」。
帝少与严光同游学,及即位,以物色访之,得于齐国,累徵乃至,拜谏议大夫,不肯受,去耕钓于富春山中,以寿终于家。
王良后历沛郡太守、大司徒、司直,在位恭俭,布被瓦器,妻子不及官舍。
后以病归,一岁复徵,至荥阳,疾笃不任进。
道过其友人,友人不肯见,曰:「不有忠言奇谋而取大位,何其往来屑屑不惮烦也」!
遂拒之。
良惭,自后连徵不应,卒于家(出《资治通鉴》。)
议曰:《否》之初六「以其汇贞」,《象》曰:「志在君也」。
夫士贵有所不为,谓其能有为也。
光武中兴汉业,贤能并起,是可为之时,而数子者方牢辞远引,洁己自私,不拔一毛以利天下,美则美矣,顾何补于治忽哉?
然方之钓虚名,取大位,忠言奇谋不见信于朋友,抱愧以死,尚庶几焉!
至于子房取天下付高祖而为赤松之游,安石起东山之卧而晋祚赖以永久,进退出处之间,后世无得而踰矣。
谯周谏后主议 宋 · 李弥逊
谯周仕汉,为太子家令。
后主数出游观,增广声乐,周上疏谏曰:「王莽之败,豪杰并起,以争神器。
才智之士,思望所归,未必以其势之广狭,惟其德之厚薄也。
于时更始、公孙述等,多已广大,然莫不快情恣欲,怠于为善。
世祖初入河北,冯异等劝之曰:『当行人所不能为者』。
遂务理冤狱,崇节俭。
北州歌叹,声布四远。
于是邓禹自南阳追之,吴汉、寇恂素未之识,举兵助之。
其馀望风慕德,邳彤、耿纯、刘植之徒,至于襁负而至,不可胜数。
故能以弱为强,而成帝业。
及在洛阳,尝欲小出,姚期进谏,即时还车。
及颍川盗起,寇恂请世祖身往临贼,闻言即行。
故非急务,欲小出不敢;
至于急务,欲自安不为。
帝者之为善也如此。
今汉遭厄运,天下三分,雄哲之士,思望之时也。
臣愿陛下复行人所不能为者,以副人望」。
后主不听。
议曰:周公戒成王以无淫于观、于逸、于游、于田,况创业中兴之主乎?
善哉,异等之说!
人君当行人所不能为也。
《易》曰:「有过物者必济」。
故《小过》之后继之《既济》。
成汤之系夏台,文王之居羑里,下至小白之起即墨,勾践之保会稽,皆大过人者。
未闻居挠弱之时,为因循之政,而能复已坠之绪者也。
后主承先世几成之业,不知克自抑畏以持守之,而自暇自逸,怠于为善,其能有国乎(《竹溪先生文集》卷一○。)
以:原脱,据《资治通鉴》卷七五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