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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陶归鸟 其四 宋 · 吴芾
四言诗
翩翩归鸟,顾影萧条。
亦既休息,敛此风标。
仍遇俦匹,其鸣交交。
营巢虽苦,亦复亡劳。
春尽同诸公游紫岩各赋六言 宋 · 吴芾
六言诗
一径草深迷路,万点花飞到天。
明日定知春去,祇今便是残年。
和刘与仁见寄 宋 · 吴芾
六言诗
鸡黍经年契阔,池台落日登临。
千里空劳回首,一樽谁与论心。
宋 · 吴芾
半刺岂能淹骥足,一封行见下龙墀(《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卷七六)
言老自云堂携十六大士画像见过与世间传写者不同惊喜赞叹因成二偈 其一 宋 · 吴芾
禅月定中观妙相,神奇古怪乃如斯。
起来援笔一挥扫,惊杀人间老画师。
其二
水旱无忧不用祈,祇祈心事莫相违。
我今衰老浑如许,惟仗神通放取归。
代庐州守进秩谢表 宋 · 吴芾
帝纶中下,天泽外同。
加琐闼之清联,守肥陵之旧壤,承恩优厚,无已战兢(中谢。)
伏念臣才能无它,仕宦素拙,久尘污于侍从,无补益于丝毫。
复此拜嘉,惶焉增愧。
念恩非所宜当,则皆为无功之食;
惟命出而不反,则又将无说以辞。
此盖伏遇皇帝陛下龙德兴潜,离明照隐,上眷以承天心之重,下安以慰物望之深。
顾虽无庸,例亦有命。
簿书断断,未瞻天日之姿;
恩渥洋洋,恭被雷霆之泽。
禄随宠至,荣与愧兼。
惟怀忠赤之一心,以谢生成之大德。
臣无任。
按:《湖山集》卷一○,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谢肆赦表 宋 · 吴芾
日月并明,钦昊天之成命;
雷雨作解,得万国之欢心。
当乾坤清明之时,举天地筮贶之礼。
既受泰元之策,爰颁广宇之春。
舞干羽于两阶,徂维求定;
开汤网之三面,咸与维新。
贺天申节表 宋 · 吴芾
华渚呈祥,预纪有开之庆;
薰风从律,式逢载夙之辰。
贺会庆节表 宋 · 吴芾
祐格高穹,方启明昌之运;
庆钟良月,聿逢震夙之期。
乞蠲免江浙米税奏 宋 · 吴芾
江浙之地,军兴以来,人苦贵籴。
望申命有司,凡米之税,悉从蠲免,庶几民被实惠。
乞驻跸建康疏(绍兴三十一年) 宋 · 吴芾
臣闻自古王者必据要会以固根本。
而建康者,王气所钟,龙盘虎踞,六朝建国根本之地。
其江山之雄,原隰之广,控带荆扬,引输江汉,咫尺两淮,庆接四川,是为形势之冲,非若临安之僻在一隅也。
陛下往年以强敌侵扰,淮甸未宁,仓猝南渡,且于临安驻跸,盖非择而取也。
其后和好既定,姑务休息,因循定居,不复迁徙。
今者逆亮灭亡,天开兴运,陛下亲御六飞,临幸建康,以图进讨,不唯上合天时,下得地利,又适中机会,允协人心。
盖以北土之民讴吟未改,一闻大驾临江,知陛下为恢复中原之举,想其延颈举踵,日徯来苏。
今千乘万骑纵未能即还上都,讵不可少驻建康,图回经理,以系其望乎?
昨闻有旨增葺宫室,创造营舍,臣固知陛下必为盘薄之计矣。
今行殿既以粗修,三省六部亦已粗备,大众之从行者又复皆有庐舍,亦可即安矣。
营舍既成,兵卫家属有所栖息,亦无复归念矣。
唯是远近之人,未知圣意所在,妄谓大驾视师,必不久住,故州县之应办濒次者日俟回銮,舟船之泊于镇江者不敢放散,而一行官吏兵卒犹给在路钱券,其费不赀,徒耗国用。
愚欲圣慈特以驻跸之诏明告中外,使知陛下不忘经略中原之意,则人心安而国是定矣。
驳回銮临安之议奏(绍兴三十一年) 宋 · 吴芾
今欲控带襄、汉,引输湖、广,则临安不如建康便;
经理淮甸,应接梁、宋,则临安不如建康近。
议者徒悦一时扈从思归之人,非为国计。
臣恐回銮之后,西师之声援不接,北土之讴吟绝望矣。
去岁两淮诸城望风奔溃,无一城能拒守者,此秦桧壅塞言路、挫折士气之馀毒也。
能反其道,则士气日振,而见危授命者有人矣。
劾王权奏(绍兴三十一年十一月) 宋 · 吴芾
臣谨按王权夤缘结托,滥膺阃寄,不知忠义,但务掊敛。
近者金人败盟,朝廷命权进屯淮上,乃惑于内宠,心怀顾恋,与其爱姬数十泣别三日而不能行。
士卒闻之,无不窃笑。
及至淮上,宣言欲犒军,悉出其家金宝厚载而往。
既至中途,复传令未用,且于新河伺候。
实欲缓急之际,易于他之,故假犒军之名以持去耳。
其谋出此,夫岂有斗念哉?
权在历阳,修筑城垒,祇为自安计,所谓沿海守禦之备,初不经意。
及刘锜檄权往寿春,即令总漕二司应办糗粮。
权以威胁二司,同请于朝,乞留权守和州。
朝廷劄下锜,锜复督行。
权不得已,三日发一军,凡二十四日,止发八军,止于庐州戍守。
故敌人犯淮,得以系桥从容而进,如入无人之境,权亦旋弃庐州,回屯昭关。
将士虽有欲战之心,权领亲兵先遁,麾众使退,终不得交锋。
及敌骑至尉子桥,始遣姚兴一军迎敌。
兴努力血战,数告急于权,权于仙宗山上以群刀斧手自卫,饮晏自若,殊无应援之意。
自辰至申,遣二百军往,不意贼假立权帜以误之,兴奔而入,遂与其徒俱陷,所存者无一二。
权方走旗献捷,冀以欺罔自解。
自是径回和州,州城新筑,所积钱粮,可赡数月。
权诚能效臧质之守盱眙,抗魏师数十万,使历旬不拔而去,则亦何畏于敌哉?
权志不在守,乃诳言于众,谓已得金字牌,弃城守江。
自十月二十一日,先往采石,坐于车船之上,仍放火以烧西门,而城内所有钱粮器甲骡马尽委于敌。
权是时退却,尤当潜师宵遁,使敌不知,或结阵而退,反旗鸣鼓,若将向敌,尚可以全吾师也。
不知出此,为敌所觉,遣兵逼逐,致使军民奔突践蹂,渡江沈溺而死者又三之二。
将士怨怒号呼,声动天地。
其溃兵抱芦苇浮江而过者,往往散而之他。
权当收兵江上,日夜纠合,以雪前耻。
乃于二十五日夜半,径发采石,归于建康城中,使千万人之命,一旦无罪而就死地,其亦不容诛矣。
今陛下夺其兵柄,召之而来,倘赦而不诛,臣恐诸将相视效仿,陛下虽有百万之兵众,安得而用?
臣闻周世宗之击刘崇也,大将樊爱能、何徽引兵先遁,世宗收爱能与徽及所部军使七十馀人,悉斩于市。
自是骄将惰卒,竦然知惧,卒成平定之功。
夫以区区之世宗犹能如此,陛下亦何惮而不为哉?
欲望陛下暴权之恶,声权之罪,明正典刑,枭首江上,使将士闻风,争先效命,以赴国难,则威令赫然,行于万里之外,敌国虽强,不足平也。
劾杨椿奏(绍兴三十二年闰二月) 宋 · 吴芾
椿自为侍从,已无可称。
其在翰苑,所为词命,类皆剽窃前人,缀缉以进。
冒登政府,一言无所关纳,一事无所建明,但为乡人图差遣,为知旧干荐举而已,故都人目为「收敕参政」,又以「伴食参政」目之。
去冬,警报初闻,有数从官谒椿,勉以规画,又以危言动之。
椿竟不答,但指耳以对,盖椿素有旷病也。
亲厚有风之使去者,椿曰:「吾为参政,宰相诺,吾亦诺,宰相拜,吾亦拜,重听何伤」?
其贪禄无耻,至于如此。
乞不许高丽国使徐德荣朝贺奏(绍兴三十二年三月) 宋 · 吴芾
高丽与金人接壤,为其所役,如绍兴丙寅,尝使金稚圭入贡,已至明州,朝廷惧其为间,亟遣之回。
至是二十馀载,方两国交兵,德荣之情可疑。
今若许之,使其果来,则惧有意外之虞;
万一不至,即取笑外国。
言聘使博易之弊奏(绍兴三十二年四月) 宋 · 吴芾
向来岁遣聘使,多以有用之财博易无用之物。
大率先行货赂,厚结北使,方得与北商为市。
潜形遁迹,常虞彰露,间遭捃摭,复以贿免。
不惟有累陛下清俭之德,亦所以启敌人轻侮之心。
历年于此,习以为常,臣下虽知,莫敢轻议。
今再通和好,尚虑将命之臣或仍前例,有伤国体,为害非细。
言省费足兵奏(绍兴三十二年四月) 宋 · 吴芾
大农之财,一岁所入几五千万,而内藏、激赏不与焉。
会其多寡,比景德全盛时十增其四。
地不足而赋加多,则取于民者已尽,不可以复求矣,惟当痛节冗费。
盖今天下之兵,内外何翅三十万?
太祖、太宗削平诸国,尽取其数,亦不过此。
况大农每岁养兵之费十之九,若更加募,何以赡之?
今欲兵之足,莫如核实,不得令虚张人数。
拣其骁锐,汰其疲弱,使人皆可用,则官无费财,是一举而两得之也。
乞推恩出粜人奏(隆兴元年十月) 宋 · 吴芾
本府今年灾伤异常,豪右之家闭粜待价,欲招诱出粜最多之人,从本府保明申取朝廷详酌推恩。
措置浚治鉴湖奏(隆兴元年十一月) 宋 · 吴芾
鉴湖之广,周回三百五十有八里,环山三十六源之水注流其中。
自汉永和五年,会稽太守马臻为之,溉会稽山阴县之田九千馀顷,至于国初八百馀年,民受其利。
岁月寖远,浚治不时,日以堙废,濒湖之民,侵耕为田。
熙宁间,盗而田者九百馀顷。
朝廷尝委前庐州观察推官江衍经度其宜,凡为田者两存之,乃立石碑为界,内者为田,外者为湖,申严约束。
政和末,为郡守者务为应奉之计,遂建议废湖为田,赋输入于京师。
自是奸民私占,无所忌惮,江衍所立石碑之外为田者又一百六十五顷七亩有奇,而湖湮废尽矣。
今欲开凿,合用工四百九十万七千九百馀。
欲望申严约束,今后每于农隙接续兴工。
仍乞敕旨本路提举常平官并本府守臣各兼提举开湖,通判、令、丞、簿各兼主管开湖,庶得上下协力。
昔钱氏以临安府西湖有灌田之利,尝专置撩湖兵士千人以为使。
今欲移壮城一百人备撩漉浚治之役,许本府别差强干大小使臣一员,以巡辖鉴湖堤岸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