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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翟汝文宋 1076 — 1141
显谟阁待制知郑州吕益柔除知越州制 宋 · 翟汝文
三代要服,处会稽、扬州之域,不及以政。
然昔有夏方懋,肆觐群臣于会稽,地虽险远,亦后省方,观民所底。
朕敷求恺悌之士,惠绥远人,殿于大邦,作固南服。
具官某宽厚有容,安静不扰,往喻条教,究宣德泽。
无曰鄙远,如在近甸,惟民阜安,乃称朕意。
显谟阁待制知明州李图南除知越州制 宋 · 翟汝文
朕惟风俗之敝,重内轻外。
师帅近民,咸不屑为政,去国益远,则轻弃其民。
故尊宠侍从之臣,出为屏翰之寄,以倡庶邦,示不忘远。
具官某质厚无华,木讷有常,易汝近邦,往临越俗。
因其故习,临以简易,使远民识侍从之体国,而知朝廷之德意,则予汝嘉。
明州鄞县丞王序越州山阴县丞蒋诚秀州华亭县丞王弗转宣教郎为陈献兴农田水利推恩制 宋 · 翟汝文
朕乃者郡县置丞,修水土之政,复陂渠之旧,所以力本劝农,而裕民衣食之原也。
汝审于计议,首效策谋,浚导泾流,灌溉民亩,使岁无水旱之虞,而知川泽之利。
赏国之典,以示劝能。
谢除显谟阁学士知越州表 宋 · 翟汝文
臣某言:昨具状奏,旧苦疾病,窃虑缓急妨废职事,乞除臣东南一小郡,奉圣旨依所乞,除显谟阁学士知越州,仍赐对衣、金带、鞍马者。
悯沟壑之馀生,已尝谢病;
知文章之小技,不强所能。
虽罢禁林,复尘内阁(中谢。)
伏念臣乞身馀日,毕愿首丘。
偶上圣之勃兴,缘旧臣而收召。
逡巡之志,始末不渝。
屡颁中诏之音,责以缓期之罪。
然犹稽留累月,独后众人,力疾造朝,腼颜就列。
顾难胜之力分,久苦负薪;
思嘉遁于山林,岂遑择木。
力伸前恳,请命至仁,敢谓遽从,分符方面!
仰隆恩之未替,幸私悃之既谐。
此盖伏遇皇帝陛下大度包荒,容辉委照。
记臣昔侍劝讲,首亲日月之光;
矜臣虽已病衰,犹怀犬马之愿。
肆于临遣,使预宠荣。
观阙伏思,已远禁严之直;
桑榆得请,尚收迟暮之身。
越州到任表 宋 · 翟汝文
臣某言:昨缘疾病,乞解所职,除东南一郡,奉圣旨,除臣知越州,已于今月二十九日到任讫。
衰病日侵,屡辞去国,圣神天假,使奉藩符。
荷眷遇之如初,揆昏庸之非据(中谢。)
伏念臣召从祠馆,承乏禁林,方疆事之绎骚,受书诏之填委。
追正始名臣之后,顾力不量;
参兴元戡难之功,则臣何有?
而初尘视草之职,已苦负薪之忧。
托命至仁,吁天诚恳。
岂料矜其帷幄之旧物,假以方隅之大邦。
已去近严,尚窃承明之直;
欲令疏远,具瞻禁闼之臣。
非常之恩,大过其望。
此盖伏遇皇帝陛下推诚均一,御众隆宽,知臣事君之所期,非敢避事而求去。
顾于多事之世,乞其不肖之身。
惟昔先臣,再临东越,不图暮齿,乃踵前修。
朱邑世祠,犹有奉尝之旧;
恬侯家法,自怜孝谨之衰。
谨当慰问耆年,览观谣俗,无忘遗爱之厚,永念教忠之馀。
越州谢降官降职表 宋 · 翟汝文
某言:昨缘本州荒旱,民力彫瘵,臣逐急先减放贫弱下户和买绢,一面奏闻。
奉圣旨依奏,致本路转运判官吴昉劾奏臣不合将下户绢擅自减放,奉圣旨特降两官者。
续又为杭州军贼作乱,臣首先提兵五千人渡江诛讨,一面奏闻。
奉圣旨委提刑司节制,其提刑武臣高士曈力欲招安,不肯会合。
奉圣旨令臣分析因何不至杭州城下。
臣分析,昨首先提兵至城下,并无兵将与臣会合,独臣一军与贼搏战。
再奉圣旨,特降充显谟阁直学士者。
行事不请,自干矫制之刑;
为将无功,重抵失期之罪。
拊心自悼,大戮所加,敢谓隆私,止从降秩(中谢。)
伏念臣叨临剧郡,实任牧民,当上圣总戎之初,属二帝蒙尘于外,遐方俶扰,众志易摇。
西有倪贼之未诛,东有方寇之馀党。
征徒溃散,群盗繁兴。
若催科之不聊,则圜视而俱起。
臣所为轻捐州郡之租赋,乃以重保朝廷之土疆。
敢若秦人,坐视越人之瘠;
既安刘氏,理知晁氏之危。
乃者变起叛兵,祸缠邻境。
臣躬提众往,不俟诏行,径度涛江,进婴敌垒。
于时诏令节制,尽委宪台,贪幸招携之功,止臣诛讨之计。
退思避敌,辱国丧威,独臣孤军,谁与会战。
虽捐职当矢石之难,不避死亡;
而以敌遗君父之嫌,敢逃刑戮?
尚宽宪网,复畀守符。
恭惟皇帝陛下捐利与民,力行施舍,择人任将,倚以折冲。
察臣违命而爱君,知臣督奸而为国。
以谓大夫出疆而利社稷,许以便宜;
公侯干城而为腹心,欲其守卫。
庶令方面之寄,仰赖圣朝之公。
臣敢不益励初心,无忘上眷,顾愚衷之必竭,愈自信以不移。
观过知仁,已谅放麑之失;
见危授命,尚收汗马之劳。
奏为提刑司不肯进兵专务招安乞暂委节制人马讨杀杭州军贼状 宋 · 翟汝文
右,臣昨累具奏状,统兵前去杭州讨杀军贼,缘朝廷昨降指挥,令兵马过浙西并听提刑高士曈节制。
其提刑司与臣异议,必欲招安,止臣进讨。
臣力与士曈言,恐招安堕贼奸计,必误国事,不蒙见听。
故前后累奏,乞暂委臣节制浙西军马,许臣观便宜得自进退,可指日破贼,恐朝廷未知贼谋猖獗,辄详具奏闻。
契勘杭州军贼,谋乱非一日,其意在据有浙东西两路,不止据一杭州而已。
昨于今年七月内先遣奸细往浙东结连诸州郡贼,台州仙居、天台两县结连贼俞道,越州新昌县结连贼盛端才,董闰等,各集众二千馀人,约同日起发。
其浙西州郡非臣本路,亦必有结连者,臣耳目所不及知。
幸而两州徒党各自告发,州郡已密捕获,勘见情节,各已行法。
其贼初据城时,帅臣叶梦得已死,所患者独有臣在浙东为帅,必来见讨,遂设计绐臣,先遣人于城上宣言云,唯得浙东安抚翟内翰亲来即便出降。
又两有申状来,与臣乞补官资。
臣初信其言,以谓贼必悔过,及其未炽,可晓喻祸福降也。
即时出境,至本州西兴镇,将渡江矣,而贼计败露,欲诱致臣,赖臣寻即觉悟,回州纠集军兵,决欲追讨。
其贼计不得行,又复遣徒党至秀州,诈诱本路转运副使顾彦成及提刑高士曈,欲执以入城,称若得提刑转运来杭州,某便出降。
又恐士曈不信,因劫杭州士大夫秘书监李光、方元若等十馀辈同共至秀州见提刑司,约以降日,使人信验不疑。
士曈果深信,即时各人与命服官资遣回。
贼面约士曈以九月初七日素队入城,不得令一人持兵器来,其意又欲如前日诈臣之计。
士曈阴堕贼奸谋,不信臣镌谕。
先移牒臣,称当所已入城受降,不得进兵。
及当日晚至城下,为贼突出百馀骑掩袭,欲执以入城,赖福建路鎗杖手三千人在北门,士曈跳奔,幸而获免。
是日贼不获如志,因复逞怒放火杀人。
若使贼计得行,诱致浙东帅臣及使者尽遭掩执,以招诸州逆党俱以城叛,屠戮守将,则东西两浙路皆没于贼手矣。
又意朝廷方北禦金人,必未暇遣兵南下诛戮,所以结谋如此之深。
臣所以锐意讨贼,必欲殄灭,不分为提刑司节制沮止。
臣昨奏乞权暂委臣节制浙西人马者,盖见事势危急,当如救焚拯溺,必不可招安。
今来提刑司果堕贼奸计,如臣所料。
伏乞朝廷详察臣前后所请,止为国事,委臣暂时节制浙西人马,责臣旬日之内必破灭此贼。
若逾期贼不破灭,则重窜责臣,以示四方。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契勘臣今来纠集到人马数,足以殄灭此贼,不烦朝廷更起兵及起他路人马,但得委臣节制,使浙西士卒进退齐一,禀臣号令,则此事便可了当。
若节制不一,头项既多,虽增兵十万,徒困生灵,无益于事。
奏为杭州军贼攻劫提刑不知所在乞朝廷遣重将将兵并力讨杀状 宋 · 翟汝文
右,臣昨闻杭州军贼闭城叛乱,杀戮帅臣及漕臣将官等,日夕纵火四焚,至今两月不息。
臣假守越州,初闻贼作,即便纠集管下诸州军兵渡江扣城,锐意诛讨。
是时贼倡乱者止数百人,臣欲及其未定,进攻可一举扑灭。
而朝廷专委提刑高士曈节制,士曈必欲招安,止臣不得进兵。
及士曈为贼诈降,欲诱执入城,其后始悟,只肯专意讨贼。
约日已定,而提刑周格续至,又再行节制,别易日会合。
缘此师老无功,诸州军兵渐次为贼所诱,皆无斗志。
臣三次督战才交锋。
其贼辄宣言不杀官军,缘此士卒皆投兵不战,随即投贼者甚众。
其浙西诸处会合人兵皆乡夫,不识金鼓,怯懦畏贼,不可使战。
臣见事势如此,扼腕痛愤,以谓浙东兵既为贼所诱,不可使战,而浙西兵又皆乡夫怯懦,独有西兵,可必破此贼。
既闻朝廷遣辛兴宗将西兵二千人前来,臣计期日望收复,而西兵至秀州忽作乱,杀主将辛兴宗,沿路劫掠,复欲回归。
其提刑司所领苏、秀、淮南兵数百人于杭州城外驻劄,既闻西兵杀戮辛兴宗,因此骄恣,相继作乱,又于九月十三日夜反攻提刑周格、高士曈,至今两人不知所在。
苏、秀之兵既乱,又胁淮南兵同入杭州从贼。
淮兵不从,因尽为苏、秀之兵所杀,独自投贼,致杭贼党附愈众,凶悖日滋。
一日之间,胁从城中百姓刺面为兵者万馀人,尽掳城中子女以分贼党,使坚其志,人人愿尽死力。
又以金帛遣奸细分布浙东西诸郡,诱不逞者,使据城内应。
已有台、越两州属县结集徒党,欲与合谋者,其贼肆志更无所畏。
见今环城把隘人兵,见已失两提刑,皆即遁走。
臣孤军不唯势弱,又恐士卒有欲从贼,变生肘腋,缘此亦复退舍。
若朝廷不速遣西兵前来,则浙东西两路生齿数百万,皆没于贼,非朝廷所有也。
访闻今者杭贼之乱,又非方贼之比。
应杭州士大夫自特进薛昂以下百十人,皆为其幽闭一处,不得饮食,旦夕饿死。
又捕士大夫有刺面为兵使守城者。
伏望朝廷悯此围城之人,陷于荼毒如此之酷,速命将遣兵,倍道兼行,若稍稽旬日,城中士大夫百姓悉死于残虐无噍类矣。
臣料今来朝廷不过依前降指挥,委钱伯言节制。
其钱伯言入境,不过驻邻近州军,依前集本路党乱之兵,如前所陈,是又驱人以助贼,非计也。
况今元祐太后将至金陵,或闻车驾不时巡幸。
自金陵去镇江府,浙境近在百里内,使贼逼近猖獗,即虽江宁府未得无事。
伏乞降臣此章付三省与大臣熟计议,速赐指挥,遣重将有威望者统领西兵南下,并力讨杀,早得安靖。
伏望陛下思宗社大计,无忽臣此章,臣不胜区区日夕俟命之至。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留浙东军兵屯驻越州状 宋 · 翟汝文
臣契勘越州分总浙东一路,自祖宗以来,特置将兵六指挥三千人为守禦之备,专镇抚一路,肃遏盗贼。
近岁阙额不补。
至靖康之初,金人入境,朝廷起发将兵,尽赴河北,本州更无一人。
其后将兵尽去。
去岁朝廷再遣翁彦国复起勤王之师,本州所馀不隶将禁军又皆竭作,死于道路者过半。
臣自到任以来,城郭空虚,并无禁卒,臣遂急于厢军内拣选招置,不满千人,皆侏儒不及等。
近者杭州兵卒作乱,婺州盗贼继作,本不过临时募鎗杖手禦敌。
而鎗杖手皆村民,乍募不习战斗,每战辄先败北。
所以杭婺两州之贼,必致朝廷特遣天兵,然后擒灭。
臣以谓越州总统一路,而禁兵不满千人,又皆侏儒不及等。
方今四境之外,巨盗相继窃发,其势日以岌岌。
伏见武经郎王政见押回本路军兵一千馀人,分还管下六州。
其人昨戍河北,稍习边面。
今若分还诸州,诸州却分还诸县镇寨,四散畸零,其势寡弱。
臣愚欲乞尽屯驻在越州,专委帅司,合为一军则兵势稍众,可以镇压一路,豫备不虞,贴伏奸宄。
若帅府屯聚重兵,则六州皆有所恃。
谓如管下诸州,一处有警,命一将将此千人前去诛讨,事已复还本州,与畸零四散,分在诸州县,其势寡弱者利害相万也。
况今者杭州、浦江之贼虽已诛未尽,人情反侧,臣承乏帅事,为朝廷保守疆土,理当修治兵戎,先事措置,不可有事而后告急。
今来所乞,止是本路已差出军兵千人,其王政管押上件人到本州,见已权暂留驻,听候圣旨指挥。
伏乞朝廷特赐矜允,须至奏闻者。
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臣契勘杭、越州分浙东西两路,伏见近者知杭州侍其传乞特留制置司禁兵一千人在杭州驻劄,已蒙朝廷允许。
今来臣所乞止是发回本路兵一千人,伏望圣旨指挥特依所乞。
越州奏乞不原赦断推吏吴言等赃罪状 宋 · 翟汝文
臣闻祖宗之法,深嫉赃吏,虽大卿监受赃满者,必置极典。
推原圣意,以谓受赃必枉法,故与众弃之,除去蠹害。
而况推狱之吏,鬻狱公取,不知纪极,一旦侥倖脱免,法不得行,则奸恶愈滋,后难复治。
臣伏见本州左右狱推吏吴言等,昨因承勘进纳人王随分产公事,取受过王随等钱二千七百八十馀贯,其馀公事又十数项。
自古至今,推吏受赃至三千馀贯,未有敢恣横如此之甚者。
臣方究治,未结正间遇赦恩,即时释放。
寻访闻吴言等既释放出外,举城僚吏百姓无不切齿愤叹,以谓纵此奸猾,不早穷治,咎在臣失政刑。
臣既闻众论籍籍,不敢遽已,再委本州山阴县王饎承勘上件赃状,已究得实,情理巨蠹。
此则臣愚暗失职,不能先事讥察,复素无威令,以致奸吏欺罔之过。
然今日朝廷方追复祖宗之法,有诏申严奸赃之令,而魁恶不治,幸赦原免,赃吏无以惩创,小人安所忌惮。
虎兕出于柙,臣实耻之。
伏乞判自圣意,特降睿旨,将推吏吴言等特不原赦,许从本州依法断遣施行,庶几稍除一方积弊,责臣治理。
须至奏闻者。
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越州乞宫观状 宋 · 翟汝文
右,臣蒙恩出守方面,于今将二年矣。
俸优禄厚,泽及亲族,岂不愿假宠岁时,眷恋廪禄?
而无功窃食,殃咎所加,自入夏以来,感风湿之疾,在假已踰三月。
形骸羸瘠,病势日增。
臣恐在假无程,不止三月,职事旷废,远迩具知;
吏民讼诉,不能省览;
监司按部,不能接见。
致使将兵阴谋,欲成叛乱,据其不职,已合罪诛。
方今州郡多事,盗贼肆行,呼吸之间,变生肘腋。
岂有身为郡将,闭閤谢事,在假三月,不见吏民,以州府为养痾之地,以禄食资无用之躯?
在臣之私,顷刻难处,所以忧虑惴恐,其疾愈甚。
伏望朝廷特赐详察,除臣杭州洞霄宫,任便居住,早选能臣,除知越州。
若臣他日疗治痊复,朝廷再加任使,不敢辞难。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减越州预买绢疏(建炎元年六月) 宋 · 翟汝文
陛下即位赦书,祖宗上供,悉有常数。
后为献利之臣所增者,当议裁损,如浙东郡预买绢岁九十七万六千匹,而越乃二十万五百匹。
以一路计之,当十之三。
如杭岁起之额,盖与越等。
杭去年已减一十二万匹,独越尚如旧数。
矧方经寇焚劫,户口凋耗,萧山一县,家业才一百七十缗,则民力之困可知。
今乞将户三等已上减半,四等已下权罢。
及身丁钱盐,旧皆有定制,其后米太而已,今悉为帛,臣以为宜令纳见直。
回李越州启 宋 · 翟汝文
恳还印绶,老矣归休,卧病江湖,居然待尽。
岂谓迁(中阙)记室之问,宠以物仪;
以疾疢遗公之忧,访其生死。
载衔谦眷,倍切感铭。
伏以某官直谅多闻,中和体备,方藩维之重寄,独兄弟之迭临。
荣擢缙绅,名闻当世,乃者慨敌人之侵噬,请汉节以奋行。
深入强邻,坐获折冲之策;
底宁乱略,势踰伐叛之师。
宜入秉于事枢,尚均劳于方面。
顾惟朽迈,已隔交承,间步武之差池,企风流于啸诺。
兹蒙过誉,实赖覆藏。
非取则之柯,孰云不远;
如胶柱之瑟,允属更张。
贺魏大参帅绍兴启 宋 · 翟汝文
恳辞机务,暂领藩条。
联秘殿以通班,礼亦异数,辅神京而作屏,威不违颜。
播告迩遐,耸动观听。
恭惟某官受天大降,为民先知。
障百川而回狂澜,俾传正学;
洗万古而空凡马,独备全材。
自居献纳之联,已负弼谐之望。
回翔甚久,注倚弥深。
昨趋召节之严,亟践仕途之峻。
风采闻于天下,朋党去于朝廷。
以赞尚书万机之烦,毅然退宠;
乃眷长安三辅之重,聊尔均休。
缙绅益具于岩瞻,辇毂大蒙于河润。
彤弓卢矢,姑作诸侯之师;
衮衣绣裳,伫为天子之相。
某逖闻殊渥,喜托馀辉。
仰止高墉,尚有山川之间;
怀哉小垒,自怜松菊之存。
愿随阊阖之细民,同颂庙堂之老子。
意倾深切,词拙奚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