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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贺李龙图知虔州启 宋 · 李正民
及瓜受代,解组还朝。
奉计三年,已闻于优最;
蒙休千里,谅结于去思。
某官迪德温良,赋材瑰杰。
郎序之声猷夙著,郡国之政事甚修。
众口铄金,顾何伤于明哲;
君子如玉,终自守于坚刚。
将趋文陛之严,行陟近班之峻。
某久栖邻壤,窃借馀光。
喜瞻飞舄之归,遽失卿云之荫。
倾依徒切,敷叙奚周。
贺吴运使启 宋 · 李正民
显膺纶命,荣涖漕台,凡预庇休,举同欣抃。
窃以江西诸郡,昔号富饶;
庐陵小邦,尤称沃衍。
一千里之壤地,粳稻连云;
四十万之输将,舳舻蔽水。
朝廷倚为根本,民物赖以繁昌。
逮更比岁之凋残,无复承平之彷佛。
强捍者或操戈以拒吏,催科虽严而难必行;
困穷者方捼穗以供军,馈饷已多而犹不足。
非讲火耨水耕之术,宁无头会箕歛之伤。
傥徒峻于文移,亦何裨于事实?
某官宏材济务,厚德镇浮。
久践历于亨涂,益发扬于雅望。
未摅远大之业,暂分飞挽之权。
苏此疲癃,允资谋略。
某谬膺郡寄,方托使辉。
涓日时之良,已承问俗;
裁尺牍之礼,恭布贺诚。
贺安抚赵枢密启 宋 · 李正民
显膺宸命,移镇帅藩。
幕府初开,舆情胥悦。
某官谋猷经国,明哲持身。
堂堂柱石之姿,浑浑河山之气。
谠言正论,早推台谏之声;
远算深图,进秉枢机之任。
身虽屈而道不能屈,时可行则义与之行。
起偃息于殊庭,作藩垣于会府。
惟时南服,实重两邦;
俯控长江,相望千里。
山川天险,有同关中河内之雄;
师旅云屯,固异霸上棘门之众。
欲恢远略,允赖宗工。
棨戟来临,都督已隆于雅望;
旌旗改色,临淮夙著于威名。
诸将禀从,列城倚重。
某投闲得请,候代少留。
方图千里之行,敢忘一日之庇。
张敞守郡,胸臆固已亡奇;
羲之去官,刑政疲于简对。
尚依樾荫,终脱谴诃。
顾符竹之有拘,造门阑而莫逮。
欣愉徒切,敷叙奚周。
贺提刑丁郎中启 宋 · 李正民
光膺宸命,荣奉使华。
问俗观风,已竦传于清致;
裁刑折狱,复推广于仁恩。
凡预庇庥,同深欣忭。
某官材猷博敏,学术深醇。
久践历于亨衢,尚韬藏于远器。
暂领外台之柄,即跻近著之荣。
顾此孤踪,夙叨末契。
蓬山抱椠,早接于俊游;
画省握兰,继联于同舍。
方在谴诃之数,乃居临按之中。
仰苏孺之天,欣逢故旧;
辨会稽之政,必赐矜全。
欣忭之私,敷宣罔既。
答馆职启 宋 · 李正民
宠膺明命,雠校秘文。
诏旨初传,士伦胥庆。
窃以国家举久旷之典,所以明试于人材;
修已废之官,所以储养于英俊。
待以岁时之久,须其望实之孚。
取而用之,有可观者。
惟兹首选,宜得异材。
某官文备四科,学该九变。
韬干将而未试,怀良玉以自珍。
落笔銮坡,论治明乎大体;
奏篇黼扆,称善发乎至言。
果符侧席之求,遂冠登瀛之举。
蓬山夐阻,叹梦寐于旧游;
策府载开,喜典型之尚在。
重烦左顾,兼沐长笺。
愧感之私,敷宣罔既。
谢中书舍人启 宋 · 李正民
充员省闼,方叨宰士之联;
承乏掖垣,骤玷词臣之列。
退惟凉薄,弥切兢惭。
窃以内朝供奉之班,莫非德选;
西省赞书之地,尤谓才难。
朝廷以为美官,文士号称极任。
循沿流弊,第传三字之除;
釐正经常,复押六曹之奏。
既聚五花之判,益严四禁之规。
岂专掌于王言,实兼行于吏事。
非文章尔雅而训词深厚,不足以润皇猷;
非日月献纳而朝夕论思,不足以达国体。
必善为于辞令,且明习于宪章。
选而用之,惟其宜矣。
如某者襟灵至陋,学业非工。
文采固无奇,朴遫不足数。
早缘薄艺,误玷词科。
滥陪英俊之游,敢起滞留之叹。
十年流落,百指困穷。
相良马而利必迟,学御龙而技无用。
重遭世难,偶获生全。
敢图漂泊之馀,乃有遭逢之异。
掌丝纶之美,幸克绍于祖风;
习台阁之仪,或未惭于寒士。
谓尝摄职,仍免试言。
永惟有国以来,不过数人而已。
某官盛德经邦,元勋卫社。
卓荦生人之杰,纵横王佐之才。
尊主庇民,功莫高于邓禹;
矫情镇物,众方赖于谢安。
思与群贤共持丕业,遂令疏远猥预陶甄。
然念世荷国恩,身逢时故。
横槊鞍马之上,未效微劳;
寄孥虢郐之间,已惭远虑。
惟当尽节,岂复谋私。
某敢不温习艺文,收还神观?
辞源已涸,虽乏涌泉之称;
典籍尚存,冀免师心之诮。
誓坚素履,图报洪钧。
吉州到任谢执政启 宋 · 李正民
持橐三年,猥玷从臣之列;
分符一旦,遽兴逐客之嗟。
仰荷陶镕,已祗官守。
伏念某行能无异,艰拙有馀。
岂妄意于功名,窃自娱于文史。
偶缘遭遇,遍历高华。
后省备员,更献纳论思之职;
南宫率属,乏文学政事之长。
鼯鼠之技既穷,驽马之力亦竭。
欲锐进则小器不可大受,欲冒处则清涂难以久妨。
颇宿留以怀疑,思彷徨而引去。
忽承恩旨,远畀藩垣。
将内讼于愆尤,分宜投于闲散。
凫飞雁集,本无系于公朝;
鸡尸牛从,尚窃怀于私计。
念干戈之未解,慨田园之已芜。
且图糊口于四方,未能忘禄;
乃使佩青于千里,讵可辞难。
惟承命之甚严,几携孥之不暇。
栖迟近郡,候吏卒之鼎来;
偃薄祁寒,幸道涂之无壅。
小邦虽云远外,平日素号剧烦。
兵革荐侵,闾阎非旧。
田莱荒废,斗米之价未平;
墟落凋残,比户之氓半在。
岂容孱陋,可备藩宣。
虽能知命而不忧,尚愧见几而必断。
但勤夙夜,宁较锱铢。
某官明略佐时,英材命世。
伊尹圣人之耦,泽被斯民;
周勃社稷之臣,义形于主。
愤国威之久蹙,嗟世难之未夷。
并建群英,大凝庶绩。
顾兹疲懦,难备使令。
俾联五阁之班,出奉一麾之寄。
疏荣若此,论报谓何?
敢不畏此简书,先于惠养。
军旅之事未之学也,勉企于前修;
言行之宜可无慎乎,更防于后患。
谢建康张宝文启 宋 · 李正民
艰难之际,赖侯伯以为藩垣;
凋瘵之馀,资惠爱以绥黎庶。
承下车之未久,闻布政之已孚。
某官材应时求,德昭民誉。
遇盘根错节,而别利器之用;
因震风凌雨,而知厦屋之安。
逢辰荐动于干戈,受任屡当于屏翰。
惟兹建邺,实古名都。
方移跸之未遑,乃分符而共理。
枕戈励志,岂后祖生之著鞭;
乘传谕民,已闻渤海之卖剑。
伫聆褒诏,即践禁涂。
欣颂之深,敷言曷究。
谢孙宗博惠诗启 宋 · 李正民
高秋摇落,见宗武始生之辰;
壮齿迁流,当孔融过二之岁。
偶故人之邂逅,辱佳句之揄扬。
感黄菊于丘园,空嗟侨寓;
诵《蓼莪》于风雅,永负劬劳。
深惭华衮之荣,曷效琼琚之报。
笑宦游之久困,知难并于甲辰;
念得失之相承,谅有同于磨羯。
其为欣悚,未易敷陈。
与知秀州刘待制启 宋 · 李正民
涓辰惟吉,布政云初。
舆颂载扬,周邦咸喜。
某官躬行德义,世济忠嘉。
蚤参荷橐之荣,久奉珍台之逸。
暂游莲幕,载锡麟符。
将还严助于承明,聊试望之于冯翊。
惟时阖境,方困旱灾。
望族高华,施设行观于广大;
疲民凋瘵,抚绥尤赖于宽仁。
伫臻循吏之风,非独寓公之幸。
与提宫刘待制启 宋 · 李正民
叨奉宸恩,误膺郡寄。
获居仁者之里,忽贻记室之书。
拜贶惟勤,揆能增愧。
某官学探道奥,德冠民彝。
早领袖于儒林,亟翱翔于从橐。
暂息殊廷之逸,行膺前席之咨。
某昔预校雠,尝陪步武。
萍蓬千里,久驰想于风猷;
江海一麾,伫亲承于音旨。
永言欣幸,曷既敷宣。
谢平江胡待制启 宋 · 李正民
光膺中诏,进陟近班;
纶命初传,舆情胥悦。
某官道扶皇极,德冠民彝。
体备四气之和,文漱九河之润。
早擢科于高妙,即结绶于清华。
率惟兹有陈,已赖甘盘之旧学;
在德不以大,方资邓禹之远图。
复跻荷橐之班,伫听锋车之召。
某为僚滋久,投分实深。
卢毓以常士为有名,第愧尸官之无补;
安石为苍生而再起,尚期贤业之有成。
欣抃之私,敷宣罔既。
回邻郡启 宋 · 李正民
叨奉宸恩,误膺郡寄。
获托邻邦之好,实为幸会之多。
某官材映士伦,望隆朝著。
久屈藩垣之剧,即跻台省之华。
善政报成,赖馀波之见及;
提封接畛,亦击柝之相闻。
瞻咏之深,敷宣罔既。
回袁州赵守启 宋 · 李正民
显膺宸命,荣剖藩符。
顾惟幸会之多,获托邻封之好。
某官材猷敏达,德宇冲深。
卓尔宗室之英,浑然清庙之器。
险夷备历,忠孝两全。
尚藩宣于小邦,未翊扬于远业。
涓辰云吉,布政惟新。
已闻载路之谣,遽辱贻书之贶。
提封攸届,实击柝之相闻;
润泽所渐,赖馀波之见及。
永言欣抃,曷既敷陈。
回信州李守启 宋 · 李正民
久陪轩陛,罔著勤劳;
远假麾符,幸宽罪戾。
已恪居于官守,方夐阻于封圻。
曾修记之未遑,第驰情而曷已。
某官材宜世用,仕以学优。
治剧拨烦,每从容于为政;
任重道远,期康济于斯民。
尚分千里之忧,即奉五云之对。
某趋风惟旧,荷顾良勤。
比缘行役之馀,获预樽罍之末。
听笑谈于捉麈,幸接清徽;
传翰墨于置邮,益惭谦德。
永言感悚,岂易敷陈。
答朋友启(一) 宋 · 李正民
叨奉宸恩,获栖琳馆,再窃无功之禄,徒增有腼之颜。
某潦倒无堪,嵚崎可笑。
早缘薄技,滥陪英俊之游;
晚玷从班,适在艰虞之日。
久投闲散,复见清平。
方乘传于遐陬,忽陷身于异域。
东隅已逝,空眷恋于桑榆;
三径就荒,叹凋残于松菊。
甘腐儒之粗粝,对黄卷之圣贤。
问舍求田,杳无涯涘;
从徒乘马,宁敢觊觎。
未忘干泽之心,荐有叩阍之请。
方虞严谴,遽奉俞音。
靖惟朽质之无庸,实愧素餐之何补。
某至诚与善,盛德包荒。
早联金石之交,密借吹嘘之助。
更纡雅思,宠示长笺。
文采烂然,宛若灵芝之三秀;
揄扬过矣,岂惟华衮之一言。
感佩惟深,敷宣罔既。
答朋友启(二) 宋 · 李正民
礼行于郊,诞布配天之泽;
赏延于世,爰敷任子之恩。
凡庀职于从班,悉推荣于京秩。
顾惟忝冒,弥切兢惭。
早侍轩墀,蔑有涓埃之补;
久栖湖海,第从凫雁之群。
载觌休成,猥沾大赉。
少时辛苦,力绍家声;
晚境忧虞,遂忘世味。
沐恩波之荐至,觉缘累之已轻。
过诸郎而击鲜,难希陆贾;
游名山而采药,方慕尚平。
敢谓谦勤,远垂庆问。
永言感佩,曷究敷宣。
洪舍人讲易启 宋 · 李正民
德无常师,尼父尝勤于问礼;
学不可已,次公犹急于传经。
况联寮寀之间,获奉讲磨之益。
微言既阐,滞念顿开。
窃以《易》之为书,深不可识,圣人设卦,强为之名。
洁静精微,冠于五经之上;
广大悉备,行于三极之中。
历伏羲、文王而其道全,至周公、孔子而其辞具。
分六位而成体,兼三义以无方。
天未丧于斯文,嬴相指之为卜筮;
道无以兴乎世,汉儒释之以荄滋。
必有通人,乃明妙义。
某官识穷《系》表,体蹈环中。
潜心早慕于仲舒,勤学晚同于伯业。
发明九事,陋何晏之甚疏;
传授三爻,笑虞翻之未悟。
既用其易简以游斯世,又推其绪馀以觉后知。
载扬阙里之金声,复振尼山之木铎。
何远之有,吾无隐乎?
某智不足以安身,材不足以补过。
未究阴阳刚柔之理,岂知吉凶悔吝之几。
念河图之弗传,抱韦编而永叹。
年已迫于知命,动多昧于趋时。
夫何忧患之馀,获见微彰之蕴。
事斯语矣,亦允蹈之。
运斤成风,虽无受至道之质;
望洋向若,终期造大方之家。
过此以还,未知所措。
与祝师龙书 宋 · 李正民
某启:荐辱垂访,询以著述之文。
仆于此不敢为也久矣。
欲默不言,虑阁下之未察也。
仆尝谓自孔子没,大道乖离,百家众技,杂然并起,各以所闻著书行于天下,于是孟轲氏、荀况氏尊孔子、明王道以至于今,其书尚在也。
汉之作者多矣,传于世者相如、史迁、扬雄、班固而止耳。
唐之作者多矣,传于世者韩愈、柳子厚、李太白、杜甫而止耳。
其馀缀文之士,多者百馀篇,少者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或仅有传者,而磨灭散亡,百无一二存焉。
是可不为叹息哉!
宋兴,巨儒硕学之流,彬彬继出,述作之盛,布在天下,自今观之,家诵而人习之者,欧、王、苏、黄四家而已。
前辈之文行于世者已少,况其小小者耶。
自朝廷以经术取士,有司以王氏之说为权衡,学者靡然从之。
比使诸儒各出其门,则向之隐而未见者,亦已出矣。
试取而读之,亦无甚异,岂非圣人之意大略不易于此欤。
又观唐之诗人,各以所长自名一时,近世之士,喜广己而造大,凡有赋咏,则长篇短韵,欲与李、杜争衡矣。
此所以不能立名于天下也。
今以仆之閒暇,身安而食廪禄,无饥寒迫切之忧,固可以游息于此也。
然将留心于经术耶,则经术之说已明;
留心于文辞耶,则文辞之作已多。
非特无以传于今,又将无以传于后;
非特无所成其名,又适足以劳其心。
至于仰看屋梁,用覆酱瓿,则又不足道也。
昔颜子在陋巷,箪食瓢饮,终日如愚,而孔子贤之;
黄叔度议论风旨,无所传闻,而见之者服深远而去疵吝,岂待文辞笺注之末耶!
仆何足以望此,而窃有志焉。
若乃应用之文,则又浅近俳谐,不足为阁下道。
再答书 宋 · 李正民
某启:前日匆遽,略布所闻,性又懒于作字,殊愧草率。
昨日蒙枉车骑,重辱翰墨之贶,并诘其说。
夫所称汉唐及本朝述作之士凡十二家,非以其馀为不足称也,盖取其盛者言之耳。
且在汉则有刘向、王褒、董仲舒、枚皋父子、张衡、崔骃、傅毅、蔡邕,在唐则有王、杨、卢、骆、沈、宋、陈子昂、李峤、燕、许、元、白、皇甫湜、孙樵,此尤其卓荦著见于世者。
至于魏、晋、齐、梁以降,代不乏人,列于文苑、艺文传者,姓氏亦班班可考。
本朝文物之盛,度越前代,则有若王黄州、杨文公、刘子仪、李邯郸、二宋兄弟、曾子固,以及张文潜、秦少游之流载于国书、传于士大夫之口者,亦已众多,未可以一二数也。
仆窃不自料,亦尝猎其英华,涉其波流矣。
凡诸家之作,或有传者,或不传者,或有好之者,或有不好之者。
若夫所举十有二家之作,则未有不好之者矣,未有不传之者矣。
是犹米之有稻粱,肉之有刍豢也,人皆嗜之。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
孟子观水有术,必观其澜,盖谓是也。
今阁下疑仆独称十有二人,何其鲜也。
盖十有二人,皆所谓杰出者,然亦岂能遽掩诸家之善哉?
且扬雄之赋,学相如作也;
班固之书,学史迁作也;
韩愈之文,学孟子作也。
本朝诸公之文,学韩愈作也。
然则虽举十有二家,仆尚以为多,而阁下又以仆比之富商大贾,自托于贫窭之人,而求益焉。
仆诚无以益阁下,顾可以益阁下者,不过十有二家之书尔。
观其为书也,汪洋浩博,千变万化,涉之者不见其涯涘,窥之者不见其阃奥。
譬之如衡阳之林,岱阴之麓焉,伐寻抱不为之稀,艺拱把不为之数。
又如钟山之玉,泗滨之石焉,累圭璧不为之盈,采浮磬不为之索,亦可谓盛多矣,其为富商大贾何加焉?
阁下好学多闻,喜蓄异书,于此必已深探而熟观之,更少加之以意,则如是而权轻重,如是而知取予,如是而懋迁有无,皆可取之而逢其原也。
则阁下之富,又将孰禦?
凡人奇伟所闻,简忽所见,愿阁下勿以世所共传而忽之。
六经之文,天下所共传,自古及今,用之而愈无穷,未闻舍此而他求也。
若夫圣人之术,固在于躬行,亦岂敢谓仆之自得哉。
孔子曰:「文莫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又曰:「行有馀力,则以学文」。
虽然,文非学者之先务,而圣人之术,亦非文不传。
韩愈亦云:「仆之为古文,学古人而不得见,则兼通其辞。
通其辞者,本于志也」。
前辈述作之指,大抵如此,阁下其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