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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复官卖盐疏(1173年) 南宋 · 范成大
官自卖盐,不过夺商人之利以利官,而民无折米之患。
往日西路卖及八万箩,今为虚数矣。
只以实卖及五万箩为率,而权以广西盐价,每一斤以一百四十文足为率,岁可得七十馀万缗,足计九十馀万缗省,霈乎其有馀矣。
论盐法书 南宋 · 范成大
广右乃炎方形胜要害之处。
阙广西财计,祖宗定制拨赐,一岁共约七十万缗。
自建炎以后,改充他用,故官自卖盐。
绍兴八年,始行客钞,率以二年方卖得一年钞。
遂罢客钞,复许官般。
论宜州不宜置场疏 南宋 · 范成大
宜州密迩内地,无故通道,诸蛮且开边隙,不敢奉诏。
论边患疏(淳熙元年) 南宋 · 范成大
南丹州莫延葚二三年来,专作不靖,恐为边患。
请措置成都府路边防疏(淳熙二年八月二十二日) 南宋 · 范成大
本路边防,欲行措置。
一则欲精阅一路将兵,添置器械,而无犒赏营缮之力;
二则欲葺治保障,修明防隘,而无调度夫役之费。
则当讲究寨户土丁之旧,置造军器,给散与之,团结教阅,以省戍役。
然须有以助边州支用给犒。
乞给降度牒五百道,付本司转变措置上项经画。
数月之间,稍有端绪,逐旋图写奏闻。
乞凤州不测互相应援疏(淳熙二年九月) 南宋 · 范成大
相度乞下兴州都统司,如凤州不测缓急,所有应援一节,一面应机将附近军马遣发前去,却申制司照会。
论李彦坚王彪疏(淳熙三年春) 南宋 · 范成大
文州管下蕃部作过知州李彦坚,畏懦失职,下任王彪老谬,不肯之官。
奏禄柬之边事有功疏(淳熙三年春) 南宋 · 范成大
柬之于淳熙元年知叙州日,蛮寇横江,边寨危急,柬之以郡事委佐官,用沿边都巡检使职事,提兵出讨,焚荡聚落五处,蛮酋纳其铜鼓重器,面缚出降。
柬之以军法诛召寇之人,群蛮詟服。
请减放四川酒课折估虚额钱疏(淳熙三年六月) 南宋 · 范成大
四川酒课折估虚额钱四十七万馀缗,乞自淳熙三年为始减放。
四川酒课虚额减放蜀民感恩疏(淳熙三年十一月) 南宋 · 范成大
陛下俯念四蜀酒课虚额之弊,乃六月十二日诏书,各与次第蠲减,岁蠲上供缗钱四十七万,为蜀民代补赡军折估之数。
令下之日,百万生灵,鼓舞驩呼,如脱沟壑,寰区四路州县节次申到,自今年七月十五日以后,各于寺观启建感恩祝圣道场。
臣谨按庆历六年三司使王拱宸建议榷河北沧、滨两州盐,仁宗皇帝曰:「使人顿食贵盐,岂朕意哉」!
下诏弗许。
河朔父老相率拜迎于澶州,为佛老会,报上恩。
今举四蜀之广,民心爱戴,不侔同辞。
宜与河朔故事俱传不朽,伏望宣付史馆。
言飞虎军可用疏 南宋 · 范成大
所教成都禁卒,谓之飞虎军者,今已可用。
论两广进士摄官之弊疏(淳熙五年二月六日) 南宋 · 范成大
深广州郡,多以进士摄官权录参司理者。
摄官月俸微,既无以养廉,悉以贿成。
乞下二广转运司,除依法不许权摄外,不得徇私逐急,以进士摄官兼权狱官;
或遇阙员,只以本州县见任官兼摄。
论恍恍二字并通乞详定修入礼部韵疏(淳熙五年二月二十一日) 南宋 · 范成大
照对举人程文赋内,押「惚」、「恍」字,或书作「恍」,或书作「恍」。
除「恍」字《礼部韵》已收入外,其「恍」字,按《老子》云:「无物之象是惚恍」。
系从心从光。
《礼部韵》却不曾收载。
近年虽曾增广,亦失附入。
案《集韵》,「恍」、「恍」,并虎晃切,皆以昏为义,即「恍」、「恍」二字并通。
恐碍后来举人引用,乞下国子监详定修入。
乞贡院添卷首长条背印疏(淳熙五年二月二十五日) 南宋 · 范成大
比年试院多有计嘱拆换卷子之弊,谓如甲知乙之程文优长,即拆离乙文换缀甲家状之后。
其卷首,虽有礼部压缝墨印,缘其印狭长,往往可以裁去重粘。
臣等今措置于卷首,背缝添造长条朱印,以淳熙五年省试卷头,皆缝印为文,仍斜印之,使其印角横亘家状程文两纸,易于觉察。
乞自后应干试院,依此施行。
论治明州海盗疏(淳熙八年闰三月十三日)(1181年闰3月13日) 南宋 · 范成大
海道荒杳,界分不明,时有寇攘,并无任责。
臣昨将明州管下诸寨,各考古来海界,绘成图本。
及根括沿海船户,以五家为甲。
如一船有犯,同保并科。
亦已攒写成册,并藏在制司。
如遇获到海贼,即检照犯人船甲,根株究治。
乞行下制置司,令于所隶州县一体施行。
请免收流移之人渡钱疏(淳熙九年正月六日) 南宋 · 范成大
近降指挥:「流移之人如愿归业耕种,即量支钱米,给据津遣」。
今欲移文两淮安抚司漕行下所属,约束沿江渡口,遇有江浙流移归业之人,其人口、行李、牛畜等并与免收渡钱,无致邀阻。
其江浙津渡,亦乞一例免收。
论记注圣语劄子(1169年) 南宋 · 范成大
臣闻帝者莫盛于尧、舜,其事远,而其书存,《二典》所记都俞吁咈之词,可以端拜而议。
因其词,知其所以圣,不然,则虽尧、舜之盛无传焉。
后世设官以记言,旨意深矣。
恭惟陛下天纵神圣,求治甚勤。
露朝便坐,日有谟训。
凡纪纲法度之说,性命道德之蕴,有汉、唐之君不得与于斯者。
是宜史不绝书,以诏万古。
臣蒙恩待罪柱下,窃考记注所载,十不一二,盖缘进对臣僚,循习故常,例以无所得圣语为报。
绍兴间,史官屡有建明,三曾出榜朝堂,而不报者自若也。
其报到者,又务为简略,或止片言一字,且漫不及所奏因依,抽毫执简,终无纂述,臣甚惧焉。
按令文:「亲闻圣语应记注事不报后省者,违制论;
又应报圣语而违者,修注官具申尚书省;
若报到无圣语者,月终类聚以闻」。
虽有此法,前后未尝申严,及不曾举行「类聚以闻」之令。
宜其诸所记注,多违旧章。
臣愚欲望圣慈下臣此奏,付閤门、内侍省,遇有对班,坐条告报。
并许史官依令举行,将报到无圣语者,月终类聚奏闻。
万机之燕,略赐考察,庶几大哉王言,无敢隐匿,圣谟洋洋,匹休《二典》,天下万世幸甚。
论侍立劄子(1170年) 南宋 · 范成大
臣近因奏陈记注,不得尽纪圣语。
伏蒙宣谕,正以史官侍立太远,令臣讨论典故。
臣窃见今来左、右史侍立,乃在正殿东南隅朵殿之上,漠然并无所闻,诚乖书言记动之义。
谨按唐制,凡御殿,则二史侍立于殿上御坐左右,执笔以记言动。
其紫宸入阁,天子临轩,即立螭头,逼阶倾耳而听之,或殿上,或螭头,皆得密闻王言,即时记录,證据甚明。
许敬宗、李义府、李林甫为政时,其制方废。
文宗复之,至今以为盛举。
文宗尝与宰相论当世奢靡。
时史官执笔螭头,帝谓曰:「适所议论,卿记录未」?
以此见虽立殿阶螭头之下,尚得有闻而记述,况侍殿上耶!
本朝初,复起居院,梁周翰等讨论典故,虽未精详,然亦但云直于崇政殿以记言,以至国史、职官志诸书所载,亦只云便殿侍立,而无今来东朵殿之说。
所谓朵殿,本无经见,若谓与正殿一体,即容设置供奉官员阁于幕次,憩坐自如,则不可全谓之殿也。
如果与正殿事体不同,不应侍立左右者,却立于彼,此可谓失记注之地矣。
又按王容季所载,称本朝故事侍立于御坐后,欧阳修请侍立于御坐之前。
修罢,复立于后。
此事虽不见《会要》,然世传之久矣。
《会要》独载:「修乞令上殿臣僚退,少留殿门,俟修注官出,面录圣语,仁宗从之」。
臣窃料国朝修注官虽立殿上,所谓立于御坐后者,闻见亦自不审。
所以修有「留臣僚于殿门,面录圣语」之请,而又有「移立御坐前」之说。
要之唐制为详,而本朝之制为略。
其原出于建置之初梁周翰等讨论不精之故。
当时尚无朵殿之说。
今则不知閤门如何相承,却止令立于朵殿。
隆兴元年,左史胡诠等建言立非其地,閤门、御史台讨论典故,故欲令起居舍人起居讫升殿,宰执并台谏奏事,权暂东朵殿侍立。
候臣僚奏事时,依讲筵例,于御坐前侍立。
其意以为宰相奏事所得圣训,中书门下自有时政记,并台谏论事,亦恐难遽漏泄,其他臣僚奏对,初何妨嫌,而使记注之官不得记述以诏万世,诚为漏典。
臣窃见行在百司,皆得举职,独左、右史职记言动而职实不举。
王言既不得闻,而臣僚奏对,又例以无所得圣语为报,则是记言之职,有名无实。
所谓记动者,凡行幸出入,号令设施之类,只凭诸司关报,而国史日历所亦同被受,已先修纂,则后省记注,几成长物。
二史之官,号为职清地近,班缀从臣,而瘝官旷职如此,臣所以夙夜惭惧,不皇宁居。
伏望圣慈参酌前古盛际,特赐检会乾道元年閤门、御史台已讨论到典故,断自圣心,特制史官侍立之地,以为圣代成法。
论透漏铜钱劄子(1180年) 南宋 · 范成大
臣闻东南蕃夷舶船岁至中国,旧止以物货博易,近年颇以见钱为贵,广、泉、四明及并海州郡,钱之去者不可胜计。
绍兴三十年,尝大立法禁,五贯之罪死,随行钱物全给告人。
罪赏之重,至此极矣。
而终弗败获。
盖溟教荒渺,客程飘忽,诚有法禁所不能及者。
访闻一舶所迁,或以万计,泉司岁课,积聚艰窘,而散落异国,终古不还,诚可为痛惜而深恨也。
今法禁既不可制,盍亦循其本而救之乎?
臣愚欲望明诏,试令有司条具,每岁市舶所得,除官吏糜费外,实裨国用者几何?
所谓蕃货中国不可一日无者何物?
若资国用者无几,又多非吾之急须,则何必广开招接之路!
且以四明论之,蕃舶所赍,止于青瓷、铜器、螺头、松实及板木之类而已,皆非中国不可无之物,而诱吾泉宝以去,利害重轻,不较而判。
臣尝试妄议,以为明州一处蕃舶,岂不可以权住,姑塞漏钱之一穴。
其他可以类举。
此拔本塞源,不争而善胜之道。
今无法以必禁,又以为蕃货不可无,则当坐视泉宝四散而去,勿惜恨可也。
惟陛下与大臣熟计而图之。
论献说迎合布衣补官之弊劄子(1171年) 南宋 · 范成大
臣闻圣人在上,所以虚己以来天下之言者,盖欲广见闻,资启沃,以辅聪明之所未及也。
至于朝变夕改,乘时射利之徒,候伺上意,耳剽口传,为迎合之说,取容一时,以钓爵位者,将安用之哉!
国家之于北虏,可谓血雠矣。
是雠也,天地神明,社稷苍生,其谁不知?
陛下受太上之托,荷列圣之休,不忘北向,以雪宗庙大耻,可谓有志矣。
是志也,天地神明,社稷苍生,亦其谁不知?
乃宸谟圣策,甫欲有所设施,而一时射利之徒如前所云者,即便彷佛指意,争献迎合之说,翻旧史以谈计谟,检方志以述地理,询北客以撰事机,走权门以伺报应,如是而已。
圣朝以其说之惓惓,不吝赏激,至有布衣补官而去者甚众。
一人得志,转相倡和,兢以迎逢为进身事业。
传播既广,四方翕然,泄陛下之神机,漏朝廷之密指,甚非国家之利也。
伏望圣慈与腹心辅臣,思大计之甚重,审先务之当行,日夜淬厉,自图实效。
凡迎合之虚言,取悦一时之听,无益于国而徒利其身者,不必更诱而进之,以开倖门而玩大谋。
天下幸甚。